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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故事:女子好心将大鱼放生,大鱼清晨托梦说,快起床,朝北跑

古时候,小渔村有个年轻姑娘叫秀姑,在她很小的时候,老娘就去世了。从此后,她跟着老爹尹老汉相依为命。尹老汉是个渔民,常年打渔为生,他这一辈子大都是在渔船上度过的。虽然捕鱼赚不了大钱,发不了大财,但最基本的温饱问题还是可以解决的。

在秀姑十岁那年,尹老汉就教会了她打鱼。这种粗活,村里基本只有男人才干,但尹老汉只有这么一个女儿,他担心自己百年后,秀姑还未嫁个好人家,到时候吃穿都成问题,所以就教了她这谋生的手段。

秀姑学会捕鱼后,便经常跟着尹老汉出外捕鱼。在秀姑十七岁这年,十月的一天早上,尹老汉身体有些不舒服,从床上坐起后心里就直冒苦水,浑身也是酸软无力,他知道自己病了,便将秀姑叫到身边交代道,“儿啊,为父今日身体有些不适,恐要在家里休息片刻。你一个人去外面捕鱼我也有些不放心,所以你今日也不要出去了。”

“爹,不舒服就要去找郎中看看啊,走,我带你去找钱郎中。”秀姑好说歹说,才将尹老汉从床上拖下来,找本村的钱郎中给看了病。钱郎中说最近天气变冷,尹老汉多半是染了风寒,于是给他开了两幅药,让他在家中休息几日。

尹老汉无奈,只得喝了药,在床上睡了。秀姑闲得无事,便趁尹老汉睡着之际,一个人出外捕鱼了。来到河边,她踏上渔船,撑起竹篙,朝大郑州岸的芦苇荡划去。那边水草丰盛,鱼虾多在此聚集。有时候一网子下去,竟能捞上百斤货起来。

这日,秀姑撑着船来到芦苇荡外,正准备撒网,忽然发现平静的河面上,隐隐约约漂着一个灰色物体,看样子很像是个包袱。秀姑心头诧异:难道是哪个客人乘船经过此地,不小心把这包袱掉在了水中?不如把它打捞起来,遇到有人来找的话,还可以还给他。

想及此,秀姑赶紧从船舱里拿出一个钩子,将那灰色物体勾住。没想到这“包袱”还挺沉的,秀姑使了很大劲才把它勾到船边,正要将它拖上岸来,不料那“包袱”竟露出一个脑袋来

原来,那个灰色的“包袱”,竟是一个穿着灰色汗衫的中年男人。当秀姑看清那男人的脸后,立马吓得松了手,重新将他丢进了水中。担心惹来祸事,秀姑又急忙拿起船篙,把渔船撑走了。

“哎,早知如此,今日就该听爹爹的话,不要出门了。”自觉晦气的秀姑叹了口气后,瞬间没心思捕鱼了。于是,她驾着船,迅速朝岸边划去。还未上岸,迎面就看到村人谌小海驾着渔船出来捕鱼了。

谌小海快二十岁了,长得不赖,心地也善良,本村有好几个姑娘,都想嫁给他。可谌小海却对秀姑情有独钟,为此,他曾央求老娘托媒人去找尹老汉提亲。秀姑本来也很钟意这小子的,怎奈尹老汉嫌他家穷,坚决不同意这门亲事。

虽然知道自己无望了,但谌小海每次看到秀姑,还是会笑眯眯地跟她打招呼,有时候他打到大鱼,还会悄悄送给秀姑。二十多天之前,谌小海就曾打到一条重达二十多斤的黄色大鱼,听说得到此鱼的人,以后的人生都会顺风顺水。谌小海是真心希望秀姑能过上好日子啊,于是想都没想就把这条大鱼送给了秀姑。

秀姑原本打算将这条鱼拿到集市上去卖的,可看到它眼中留了几滴泪水后,她心头一怵,转身就把那条大鱼放回大河里去了。那黄色大鱼为了表示感谢,欢快地拍打着水面,围着秀姑的渔船转了一圈,这才隐入了滚滚的河流之中。

“秀姑,不打鱼了吗?咋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谌小海见秀姑的渔船中空空如也,便放下竹篙,关切地问了一句。秀姑心有余悸,不愿让谌小海也见到那具尸体,便问牛答马地说道,“小海哥,你不要去芦苇荡那边捕鱼我还有事,先回去了。”

“为什么不要去那边捕鱼啊?那边的鱼虾可是最多的。”谌小海紧盯着秀姑,竟是一脸的诧异。秀姑被看得一阵不好意思,慌忙将头埋下道,“我也跟你说不清,反正让你别去,你就别去呗。”

“你不说原因,我更想过去看看了。”谌小海笑道。秀姑见劝说无效,只得轻声道,“我告诉了你,你可别告诉别人,不然我肯定要惹来麻烦。”

“放心吧,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。”谌小海信誓旦旦地作了保证,秀姑赶紧望了望四处,发现再没别人后,这才轻声说道,“芦苇荡那边飘来一个死尸,也不知是怎么死了的,怪吓人的。”

什么?死尸?谌小海听了这话也十分吃惊,不过,他不但没有一丝害怕之意,反而还划了船,要过去看个明白。秀姑本来还想置之不理的,但不知怎地,她又鬼使神差地调转船头,跟了上去。

然而,到了刚刚那处水面时,那具“死尸”却不见了。难道,他自己飘走了或是沉入了河底不成?就在秀姑一脸惊诧时,谌小海又忍不住问了一句道,“秀姑,你是不是看错了?哪有什么死人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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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我也不知道。”秀姑挠了挠后脑勺,这时,绿色的芦苇丛里忽然传来一阵呛水声,以及一个男人的说话声,“你们是不是在找我?我在这里?”

寻声而望,那个穿灰色长衫的“男尸”竟已从芦苇丛里站了起来!原来,他竟然还没有死,只是因为落水之后昏迷了,就漂浮在了水面。或许正是因为他及时昏迷了,他的身体才从水里浮了上来,冥冥之中也救了他一命!

秀姑和谌小海皆是一惊,急忙将船划了过去。

“你是何人?为何会落入水中?”谌小海将落汤鸡男子瞄了一眼后,便谨慎地问道。那男子立即弯腰向二人行礼道,“我叫王元,乘船去梓州城中做生意,不曾想昨夜喝多了酒,起来小解时不慎失足掉入了水中。”

原来如此!谌小海缓缓点头,向王元抱拳回礼。秀姑又问,“你可记得是乘坐何人之船?你随身携带的东西都还在船上吧?要不要我们帮你打听打听?”

“这倒不必了,我脑袋还有些昏,如今又身无分文,二位若是可怜我,能不能帮我找个地方,容我休息片刻阿嚏!”话还未说完,这王元竟打了一个喷嚏,看来他是冷着了。

秀姑见他身上的衣服还是湿漉漉的,便问谌小海,“小海哥,你穿上还有没有干衣服,让他先把衣服还了再说吧,免得着凉了。”

“我船上没有衣服,家里倒是有,不过我看他个子比我大,可能穿不了我的。”谌小海看着王元,一脸认真地说道。秀姑闻言,忍不住又多看了王元两眼道,“他这身材,跟我爹爹倒是有些相似,不过”

“不过你一个女流之辈,肯定不方便带他回家换衣是吧?”谌小海对着秀姑笑了笑,又一脸真诚地对王元说道,“这样吧,王大哥,你先去我家里休息片刻秀姑,你去把尹大叔的衣服拿到我们家里来就可以了。”

“这倒可以。”这次,秀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。不料,王元却客套起来道,“我去二位家中恐怕都有些不方便,不如我暂时待在这片芦苇荡,你们帮我找件干净的衣服,一个火折子就可以了。”

“这里啥吃的都没有,你待在这里干嘛?我们家里虽然穷了点儿,但供养一个人的吃喝,还是没有问题的。”在谌小海的一再坚持下,王元才答应跟他回家。不过他提出了一个要求:就是这件事情一定要替他保密,千万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了。

秀姑和谌小海看出这个王元对他们还有提防之意,便都信誓旦旦地点了点头。因此,当秀姑回家后,她就偷偷拿了一件尹老汉的外衣,送到了谌小海家里。谌小海则把王元藏在自家窖酒的地窖里,避免让父母亲知道后,问长问短的。

王元似乎不喜欢说话,谌小海每次给他送饭去时,他都是埋头吃饭,不肯多言。如此过了一日后,谌小海觉得这小子行为十分可疑,便去找秀姑商量,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给里正朱大江。

当日午时,快到吃午饭时间了,谌小海估摸着秀姑正在家中做饭,便大踏步朝她家走去。没想到刚走到院门口,就看到一个公子哥,在前拥后簇下闯进了秀姑家的大院中。

谌小海经常进城卖鱼,认得那公子哥是县城里有名的花花公子马世豪。这小子仗着他爹马员外有钱有势,便经常干些为富不仁,祸害乡里,欺男霸女之事。城里许多人,又是怕他,又是恨他,却因忌惮他家的势力,都是敢怒不敢言。

这日,马世豪从一个媒婆嘴里听到这样一个消息:小渔村有个叫秀姑的年轻女子,长得如出水芙蓉般漂亮。最重要的是,她还没有嫁人!

这个消息对于好色的马世豪来说,不就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吗?这小子一乐,便带了媒婆,连并四个爪牙,乘了马车,一起来小渔村找秀姑了。当时,秀姑正在院中打整渔网。马世豪径直走到她面前,看了又看道,“哈哈哈,确实漂亮,果然跟城里的女人不一般。”

“哪来的没脸皮之人?竟然这般无礼?出去,请你们出去!”秀姑见马世豪如此无礼,当即停下手中的活计,瞪着眼对他呵斥道。马世豪不怒反乐,伸手就在秀姑身上揩了一下油道,“哈哈哈,没想到这美人儿还是个小辣椒啊,我喜欢!”

“秀姑,这位公子爷可是城里大名鼎鼎的马世豪马公子。他家老有钱了,你若嫁到他们家里,将来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!”同行的媒婆深怕秀姑不知道马世豪的身份,赶紧媚笑着向她作了介绍。

这一幕正好被谌小海撞见,这小子向来不畏权势,嫉恶如仇的他立即走上去说道,“哼,什么大名鼎鼎?我看他是臭名昭著的马公子才对吧!”

“小子,有你这么对我们公子说话的吗?赶紧给他道歉!”

“快点儿,跪下给我们马公子道歉!”

闻言,马世豪带来的四名爪牙立即对谌小海动手动脚起来。谌小海心中本就窝着一股无名怒火,如今被挑衅,心中更是怒不可遏,于是立马出手与这四个家伙打了起来。别看这小子形单影只,但他从小练过武,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把这四名爪牙打倒在地。马世豪很没面子,不由得沉着脸吓唬谌小海道,“小子,你竟敢打我的人!你知道后果吗?”

“我不但要打他们,还要打你。”谌小海冷笑一声,反手就给了马世豪两巴掌道,“第一巴掌是告诫要为人不要太嚣张,第二巴掌是要告诫你做人一定要善良,不然迟早会像今日一样受到报应的。”

“好,很好,小子,我记住你了,你给我等着。”马世豪害怕再挨打,急忙带着他的人,连滚带爬,钻进了院外的那辆马车里。秀姑望着这一干人狼狈而逃的身影,不由得提心吊胆道,“我听人说这个马公子睚眦必报,小海哥,你今日打了他,他会不会带更多的人来报复你啊?”

“他敢!咱们小渔村可不比他们城里,容不得他在这里胡作非为。秀姑,你不要怕,我会保护你的。”谌小海好言一阵安慰,秀姑才将心中悬着的巨石放下。这时,尹老汉拖了一副渔网从外面回来了,他见谌小海在院中,以为这小子是趁自己不在家,跑来勾引秀姑的,当即就丢给他一副难看的脸色道,“谌小海,你来这里干什么?都说了我是不会把秀姑嫁给你的,你小子还不死心?非要我拿扫帚来撵你是不是?”

说罢,尹老汉放下渔网,从屋檐下抓了把扫帚便去打谌小海。秀姑怕谌小海出手把老爹伤了,赶紧推了这小子一把道,“你快走吧。”

谌小海见尹老汉蛮不讲理,凶巴巴的,也不好再作逗留,只得闷闷不乐地回到家中。尹老汉见他走了,还不罢休,还喋喋不休地对秀姑说道,“秀姑,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,谌小海这小子不靠谱,你以后若是嫁给他,一定没什么好果子吃的。”

“爹,他咋不靠谱了?刚刚有个马公子带了几个人来院中欺负我,若不是小海哥及时赶到,我,我肯定就被他们欺负了。”秀姑打抱不平道。尹老汉听得这话,这才惊诧问道,“哪个马公子?城里那个马世豪?”

“嗯,除了他还会有谁?”秀姑噘了噘嘴道。

“坏了!”尹老汉一急,慌忙跑到院门口朝门外望了好几眼,随后就关上院门道,“那小子今日没讨到好处,改日肯定还会来上门找麻烦的。秀姑啊,快收拾些穿的和盖的,咱们这几天都出海去打鱼吧,暂时不要在这里住了。”

“爹,你这是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吧?哼,我不走,我不信那个姓马的还会吃了我不成。”秀姑冷哼一声,回屋做饭去了。尹老汉见劝说无效,只得跺了一下脚,沉沉叹了一口气道,“哎!”

谌小海回到家后,就找了辆驴车,外加两个水桶,准备把上午打的鱼拉到县城去卖。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他刚吃了午饭,把碗洗了,马世豪那厮,竟带了七八个衙役,找到家里来了。这小子二话不说,指着谌小海就对领头的衙役说道,“张捕头,就是他打伤我的,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。”

那张捕头只冷冷地斜了谌小海一眼,便大手一挥,对他身旁的衙役命令道,“来呀,把他给我带走。”

“你们凭什么抓我?你们怎不问问我为什么打他?”谌小海还是万般不服,那张捕头冷笑着说道,“我不需要问为什么,我只知道,你把马公子打伤了,你犯了王法,就得跟我们去县城走一趟。”

“你你们这是助纣为虐,我不服,不服!”谌小海还想反抗,哪知“嗖嗖”几声,几把钢刀就架在了他脖子上。马世豪带来的几名爪牙瞬间一拥而上,用绳子把谌小海牢牢捆住了。谌小海父母,又是向马世豪赔礼,又是向他道歉,可这小子都不吃那一套。他偷笑着发誓:一定要把谌小海折磨得死去活来。

谌小海被带走后,马世豪又带着二十两银子到了尹老汉家里,笑眯眯地对他说道,“岳父大人,我今早出门看了黄历,三日后有一个黄道吉日。所以三日后一早,请你到府上做客,一同见证我和秀姑的喜事。至从看了秀姑一眼后,我就发现我深深地爱上她了,因此我决定三日后娶她做我的六姨太,这二十两银子,既是订金,又是彩礼钱,还望你不要嫌弃啊,哈哈哈。”

“秀姑,秀姑已经许配给本村的谌小海了,马公子,还希望你收回成命啊!”尹老汉迫不得已,只得撒了个弥天大谎。秀姑则在旁流着泪道,“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。”

“你死了你爹怎么办啊?哈哈哈!”马世豪吃定了秀姑似的,仰天一阵大笑后,又对父女二人说道,“跟我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,村东那个谌小海,已经被衙门里的人抓走了。我希望你们好自为之,哈哈哈,三日后见,你们好好准备准备吧!”说完,马世豪带着一帮人,扬长而去了。

秀姑和尹老汉,则还在抱头痛哭。哭了一阵后,秀姑才想到去谌小海家打探一下情况,看看他到底被抓走没有。让她感到无比失落,无比痛苦的是:谌小海确实被衙门里的人抓走了,谌小海的爹为了救他,已经出门四处借钱,托人打点关系去了。谌小海老娘,则在屋中不住地抹着泪水。秀姑将她安慰了一阵后,跌跌撞撞回到家中,开始思考起她的后路来。跑吧,去哪里呢?不跑吧,难道就在这里等着嫁给马世豪?

就在秀姑一阵为难之际,王元忽然找上门来,急急向她抱了个拳道,“秀姑,能不能给我借匹马,我想去府上办件急事。”

秀姑这个时候根本没心情搭理他,只随手对他摆了摆手道,“我们村的人大都打鱼为生,没有人养马的。”

其实,里正朱大江家里就有一匹枣红大马,秀姑没心情去借,所以才如此回了一句。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王元见她心情不好,只得摇了摇头,转身走了。等他一走,秀姑才意识到刚刚的言行有些不妥,于是又急忙出门去找王元,可一转眼,竟不知他跑哪里去了。

晚上,尹老汉也没心情吃饭,他也想过带秀姑跑路的,可这个时候,里正朱大江来了,他抱着拳头就向尹老汉乞求,希望他规规矩矩把秀姑嫁给马世豪,中途可不能出什么岔子。因为马世豪当天下午曾找过朱大江,言之凿凿地告诉他:把尹老汉和秀姑盯紧了,如果让他们跑了,就会拿他是问。

尹老汉心善,真害怕朱大江和村里人受到牵连,因此也打消了跑路的念头。这夜,父女二人都没心思吃晚饭,只喝了几口水,便上床去了。无论是尹老汉还是秀姑,躺在床上半天都没有睡着。直到天快亮的时候,二人才合眼打了个盹。

秀姑万万没有想到,她刚一闭眼,那条曾被她放生过的黄色大鱼就游到她梦里,说起了人话道:“那个马世豪今日一早就会派人来接你,他说的三日之期,不过是个缓兵之计,你们千万不要相信。若想摆脱他的摆布,赶紧起床往北跑,路上自有贵人相助。”

大鱼说完这话,秀姑也醒了,虽然这些话已经刻在了她脑子里,但她并不认为这是真的。因此不久之后,秀姑又闭上眼睛继续打盹,不料,还没睡着,外面竟响起了一阵喜庆的唢呐声。

原来,马世豪真的改变了结婚日期,当日一早就骑了高头大马,雇了轿子过来迎亲了。尽管秀姑和尹老汉都有一百个不情愿,但他们还是被强行塞进了轿子中。就在马世豪得意洋洋地带着迎亲队伍准备回城之时,一队衙役忽然将他们包围住了。

尽管这些衙役跟县城里的衙役有些不一样,但马世豪还是仗着自家的身世,对为首那个穿县令服的男子大声喝道,“你们是什么人?难道不认识本公子吗?”

“你又是什么人,难道不认识本县这身官服吗?来呀,把他给本县拿下!”为首之人一声大喝,那些衙役立即雷厉风行地将马世豪挑下了马来。秀姑原本已经绝望至极,可当她听到熟悉的声音,往轿子外一看时,才发现领头的那名县令,竟是昔日被她和谌小海所救的王元。

原来,这个王元,并不是一个行脚商人,而他的本名,叫王文远,其真正身份竟是梓州城新上任的县令。几日之前,王文远携带家眷及友人夏彪,乘船从水路前来梓州赴任,不曾想这个夏彪早跟王文远小妾秦氏勾结在了一起。秦氏为了跟夏彪长相厮守,而夏彪为了尝尝做官的滋味,便想害了王文远,然后冒充他去梓州赴任。二人为了达到各自的目的,便趁王文远和他正妻熟睡之际,将他们丢入了大河之中。当日,秀姑和谌小海将王文远从河中救起时,王文远怕暴露了身份,再次引来杀身之祸,便矢口不提自己的伤心事。

王文远在被丢下水时,还被夏彪用船桨拍了几板子,因此他脑袋上还有些伤,他原本等伤好后再去府上告状,揭发夏彪的阴谋,怎知马世豪这厮,却带人来把谌小海抓走了,还要抢秀姑去做妾。王文远被逼无奈,只得偷了里正朱大江的那匹枣红大马,连夜赶往省府去了。府尹在听说了他的冤屈,核实了他的身份后,立即差了一队羽林军来梓州县城抓那夏彪了。

要去往梓州,就必须经过小渔村。王文远本想在这天早上找到秀姑,告诉她实情真相,让她不要着急的,不曾想,却遇到了马世豪将婚期提前,派人来村里抢亲的场景,于是他二话不说便将这小子给抓了起来。

最终,谌小海不仅被无罪释放,他和秀姑还各自得了二十两银子的赏银。王知县为了感激二人的救命之恩,特意为他们举办了婚礼,尹老汉这次就是想拒绝都没有办法了。当然,通过这件事情,他看到了谌小海的为人,也没有任何借口再拒绝他了。

秀姑在成婚当天,才想起大鱼所托之梦,不禁暗暗感叹道:省府就在北方,而王大人是去省府搬的救兵,那大鱼让我往北跑,莫不是让我去遇这位王大人?看来,王大人就是我命中的贵人啊!

王县令有赏有罚,赏罚分明。据说他后来将作恶多端的夏彪,以及秦氏,马世豪等人给正法了。这还真是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,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”啊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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